中華職棒今年似乎終於有機會重新開始,因為除了新會長請了一位新秘書長外,各球隊也幾乎都是吹起接班風,新一代也正式接手球隊的領隊職務,連帶讓球迷們產生了「是否會有新氣象」的期待感。
剛好因為自己從球迷做起,到現在也算闖蕩了段時間,因此無論在公事與私交的關係,我跟職棒這個圈子,也算有那麼一點關係,裡面也有不少我自己覺得交情不壞的好朋友在。其中之一呢,也是因為最近一則新聞被批翻的當事人,就是兄弟現任領隊,芸鈴。
先扯點別的。其實在我心裡呢,這麼多年下來,若講到兄弟,「董事長」就是董事長,職棒之父洪騰勝先生。「領隊」就是現在兄弟棒球隊的董事長,洪瑞河先生。芸鈴就是芸鈴,一個好朋友,只不過現在當了兄弟象的領隊⋯但造成我現在到球場時,遇到領隊要叫董事長,然後一整個轉不過來的困擾。(還好領隊,呃,董事長,跟芸鈴,呃,領隊,都不在意⋯吧?)
回題。其實在我的想像中,記者的工作相當辛苦;有獨家上不上?怎麼上?上了再來怎麼辦?不上被做走呢?題目要漂亮,但很可能訪問了好大一陣,限於時間或篇幅,或是長官的要求,一個不好解釋的複雜問題,無論是來不及寫清楚或必須挑出精華時(反正我們也習於不閱讀長篇大論?),只能快速地帶出重點或結論,無法完整地將論述說明清楚⋯
另一方面呢,新官上任未必只是三把火這種狀況,也有存著謹言慎行的心態,一邊預算與人事控制權都還在真正的老闆手裡,一邊因為也看了思考了很久,卻臨時被告知要接班,卻未必有實權在手,只能邊做、邊看、邊學、邊找時間與人請益討論的新手上路的人啊。
然後,就亂了。
說亂也不是有多亂,就是新聞一出來,批評聲不斷啊。
然後我隨便寫幾個人的對話,基於…我某天的夢好了。看看有沒有人能幫我解解夢?
某日,球場。涼風徐徐,看著四周漂亮的球場與空蕩的座位,大家想到的是二十幾年前,那擠滿人的老舊台北市立棒球場。
「誒,講起來,我們一開始的時候,也只有四隊啊。」
「是齁,可是那時候人山人海…」
「對呀,哪像今天…」
「唉,對呀。」
「其實早就應該要再增加球隊了啦…」
「是啊,但是沒那麼快啊,又不是你說要他就來的。」
「對呀,球員啊什麼的都是問題,而且要燒很多錢耶…」
「然後不曉得要撐多久才能回到二十年前那樣…」
「你記不記得當時怎麼打的啊?」
「我印象中跟現在不一樣,要去問問。」
「是啊,也許是個原因,要問賽務部。」
某處。
「當時喔?對呀,跟現在不一樣,那時候是混合賽制,三連戰是後來的事了。」
「是喔?還真的不一樣耶。」
「是啊,老在說現在隊伍不夠沒有變化,其實之前那樣也是種變化的方式?」
「是沒錯啊,可是跟主場制也有關係,現在要回頭也難。」
「是齁…」
「那有沒有辦法在這部份做什麼調整啊?這樣萬一沒新球隊,也是種變化啊~」
「呃,這有點難,要再想想…」
「對呀,茲事體大,再說再說。」
又是某處,和一些媒體前輩一起,說不定聊聊可以一塊想到些什麼。
「大哥,那件事就別生氣了啦~」
「沒事啦,過去就算了。」
「對呀,別放在心上。對了,昨天我們在聊天,講到職棒剛開打時也是四隊,那時候人那麼多,會不會跟混合賽制有關係啊?如果沒有新球隊,在這邊動腦筋如何?」
「會有主場的問題耶…還有移動也麻煩。」
「對呀,這些都會發生,但是只是個想法,希望讓球場多點變化,才會進場啊!」
「也許吧?」
然後,就變成了某篇新聞,可以想像吧。
再然後,另一位大前輩看了新聞,直接寫了篇心得文炮一頓。
再再然後,我也弄不清楚為什麼,有個朋友沮喪得要命。
「我只是覺得大家都算是在一條船上,這種事可以聊聊看有沒有新想法…怎麼就變成這了呢?是說我現在的職位,連想要討論一下都不行?還是說這完全不用從消費者角度思考,現況動不了也不用討論?這些又不是沒有前題沒有講後續,怎麼就那樣寫了?還是舉的例子爛到被罵是活該?」
「沒有,」我說,「這大概就是生態。」
也許我說清楚了,也許沒有。只是想幫個朋友說說話,什麼事是都有前因後果才完整吧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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