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芝麻對話錄

一轉眼,居然好幾個月沒有寫到小芝麻了,是我工作太忙?心情太浮燥?還是怎麼回事?真是對不起小芝麻、也對不起關心我們的朋友。上一次小芝麻的出現是她三個月大的時候,而現在,已經七個月多了…老實說,小芝麻的進度會讓我們緊張。不是太慢,是…節奏對我們來說,稍快了些。三個月的時候,小芝麻已經會翻身了(其實是大約兩個半月時);再來,她滿四個月後就開始試著以爬行移動身體、滿五個月時也可以試著坐一陣子(後來當然就越坐越直了)。更不用說才六個多月,我們還在以為她會喜歡滿地爬的某一天間,發現她居然扶著就站了起來… orz

是吧,都蠻快的,我們還沒準備好她會移動時,小芝麻就已經試著想要離開床;當朋友們都說用枕頭疊起來她就會乖乖待在床上時,她居然開心地翻到了枕頭上,當成爬山健行;當我們還沒把四週低於十公分的東西整理好,準備讓她爬的時候,她已經抓著Cindy阿姨送的小床舔成一圈黑口紅;當我們快要把地板之上的東西擦完前,她居然已經抓著某個東西站起來,想要把半公尺以下的東西全部翻出來…

然後,就七個月了。在我還沒有太多心理準備時,小芝麻,妳也學會太多事了吧!

於是,至少我現在可以做的,是把從早上起來開始,到一天要睡覺之前,我跟小芝麻的對話記下。除了那些每個小孩成長過程中都會遇到、只是早晚問題的事情去掉,還是私房聊天話比較實在啊!(心虛中,明明是四個月寫不出東西…)

「唉呀~小~芝~麻~起床了嗎?早安!Good Morning~歐~嗨~唷!!!」「呃!(XD)」這時可能是弄好早餐,叫妻起來吃飯前,突然聽到小芝麻的房裡傳出一些聲音,通常是她在玩某個東西所發出的聲響後,我進門對她說的話。而她呢,就跟XD的符號一樣,笑到眼睛都不見了…

「小芝麻過來!不要進廚房!喂喂喂喂喂!」(小芝麻不理我,拼命爬進廚房)這可能是我還在泡咖啡時,發現小芝麻自己從房裡爬了出來,自顧自地往廚房爬。目標:藍色拖鞋。指令:抓到拖鞋就放進嘴裡嘗個鮮!(媽呀…)

「小芝麻,把拔要去上班了唷,親一個好不好啊~~~(親下去,順便咬一口肥嫩的臉頰)嗚…嗯!」(笑)「小芝麻掰掰~(這時妻會抓她的手跟我881)把拔去上班~在家要乖喔~」這幾乎是每天的例行公事嘛,只要是上班日,大概會重複個好幾遍…出不了門… orz

下班回家,在用鑰匙打開門後,通常妻帶著小芝麻坐在客廳,可能是剛吃完晚餐。「誰回來了呀~(妻的聲音)」(小芝麻回頭往門的方向)「小~芝~麻!我是誰呀~把拔回家了唷~」「呵~」通常小芝麻在我回家後,都會笑著看我;而小芝麻的笑臉後面,都會是辛苦了一天的妻。「小芝麻在家有沒有乖呀~有沒有讓馬麻生氣?」小芝麻通常也都笑而不答…最好是現在會回答啦。r

「不行!妳要幹嘛!坐好!」吃晚餐時。我們坐在桌前吃飯(呃,我家沒有正常高度的桌子,現在指的是客廳裡的矮桌…),小芝麻通常會從和室地板(與客廳落差約十公分)一路爬來。爬是還好,這十公分她現在已經能夠應付得很好;但是除了爬過來之外,她還要抓著桌緣站起來,或是試著爬上桌子…r

說下面這話前,要先問問妻:「我可以抱她嗎?」因為怕兩個人步調不一致,以後如果小芝麻特別要找誰會比較麻煩…當沒問題時,我才會說「來,把拔抱!好不好啊~」這時我將手伸出,作勢要抱她,小芝麻便會開心地笑,張開雙手,彷彿要我過去抱她的樣子。會這麼說是因為我其實不確定她曉不曉得我要抱她,或是張開雙手只是動作之一,或是她真的很清楚這一切。「嘿咻~」一聲,把她抱了起來,有時抱快了,她還會用力吸一口氣,「咯」地一聲,不曉得是嚇到呢,還是開心,亦或是都有?

當小芝麻累了、想睡覺,我們卻還是在「玩弄」她時,她會有兩種做法:一個動作是拼了命地往後仰,非要人抱著她貼在胸口;一個動作則是拼命搖頭,要搖到頭放在人胸口適當的位置,才肯罷休。坐著還不行喔,要站起來,跟她說著「小芝麻想睡了嗎?乖喔~等登登登登等登…」我會哼著小叮噹(呃,哆啦A夢…)的主題曲還是片尾曲,從沙發上站起身,在屋內小踱步。通常五分鐘內,小芝麻會睡著;但是難的是怎麼把她放在床上…現在我們的做法,是一邊哼歌,一邊一起進房間,在輕搖她的同時,把她的重心從頭上腳下轉移成平躺(因為我比較遜,所以這時一手扶屁股、一手扶腰的話,妻要幫我扶她的頭),然後輕輕晃幾下後再放在枕頭上。

「哇~~~」小芝麻哭了。通常是因為做夢或幹嘛,根本沒醒,就只是哭;或是睡起來發現身旁沒人在,哭著要找人陪…「小芝麻,起床啦!唔!嘟嘟!鏘鏘!@%@#@!$!(一些奇怪的聲音)」「呵!」通常出幾個怪聲,告訴她我們就在旁邊,她就笑著睜開眼,順便直接坐起來。如果她心情更好些,可能會起床後直接朝我們爬過來,試著要跟我們玩耍。

放好洗澡水,鋪好紗布毛巾,準備好東西後,都是妻的表演時間。「小芝麻,我們洗香香了好不好~」在脫衣服時,「手手彎曲~手手伸出來~手手彎曲~手手伸出來~(就這樣,衣服被扒掉了)一、二、三~(然後從頭上脫掉)」「咯!」開心的勒~

有時洗她臉的時候,小芝麻會哭,可能是不愛別人弄她臉上吧?我就會過去,從她上面倒著看她。「小芝麻~好奇怪喔,把拔的臉怎麼會反過來呢?」「呃~」她就會這樣看著我笑出聲音,不管妻怎麼洗她的臉,或是頭髮。

通常妻在幫小芝麻洗澡時,我剛好到陽台去,邊弄貓咪的食物與清貓砂,一邊看著家裡的苦瓜現在狀況怎樣。當小芝麻洗好,有時妻就會把她放褟褟米上去洗澡,我就在窗外看著她。「小~芝~麻!把拔在哪啊~」她聽到我的聲音後,會朝聲音的來源找人,當看到我後,「呵!」地一聲笑出來,好像在說著她已經找到我了。「乖喔~好好坐著~把拔在弄東西~等下進去陪妳~」

有時候,趁著妻去洗澡時,我會抱著小芝麻玩。因為快要輪她吃晚餐(或是宵夜?)的時間,不陪她玩她鐵定餓到抓狂,所以有時候會抱高高讓她開心。「小芝麻,把拔在旁邊,不用怕喔…」一邊講,有時我就一邊左右轉個120度來回,讓她有點速度感。「啊!呀!」好像坐雲霄飛車一樣,她有時會叫出聲來,不過笑容卻都是愉悅的;只是有時候可能太緊張,表情會變得很僵硬,身體也會稍稍緊繃…我就會停下來說「膽~小~鬼~小~芝~麻~怕怕嗎?把拔抱著妳啊~怕什麼~」(親一個下去再說)

終於妻洗好澡出來,準備帶到隔壁去餵奶睡覺了。有時我會先幫著鋪好床(記得的話),然後把燈轉暗,跟她們說,「小芝麻~乖乖睡搞搞喔!要聽馬麻的話!把拔不吵妳了,小芝麻晚安~~~」然後,給母女倆一人親一口,吃夠了豆腐再帶上門,準備睡覺。

再來,就是半夜裡,常會聽到小芝麻的聲音…「哇~~~啊~~~」地哭著。雖然一下子妻便讓她睡著,但是,連睡死的我都會聽到的聲音,妻怎麼可能睡得好?想著想著,又昏迷了過去…

這些呢,就是通常在一天之內,小芝麻與老爸的對話錄。有沒有發現到,當老爸其實沒什麼用,只要負責逗逗小孩就好?當媽在照顧的人,才真的是累壞了啊…

謝謝妳,小芝麻的媽,這些日子以來辛苦了。也謝謝妳,小芝麻,充實了我的生活。

小芝麻的媽,別忘了,生日快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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